本书不仅广泛梳理了国内外关于数字经济、劳动关系转型的前沿理论，如平台经济理论、共享经济理论等，还创新性地融合了信息经济学、组织行为学等多学科视角，构建了一个多维度的分析框架。这一理论框架充分遵循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重要原则和基本原理，依据劳动价值论、系统论、生态系统论及多边平台理论，揭示了数字技术如何以数据为纽带，重塑工作场所的组织形态、任务分配和权益结构，深入剖析了数字技术对劳动关系灵活性、安全性及公平性等方面带来的深远影响。

第一篇新质生产力的战略重点



第一章新质生产力的提出与内涵

一、新质生产力的提出

二、新质生产力的内涵

三、零工经济促进新质生产力发展





第二章新质生产力的要素解构与构成路径

一、新质生产力的“新”

二、新质生产力的“质”

三、新质生产力对经济发展的支撑作用





第三章新质生产力催生新型生产关系

一、数据要素赋能新质生产力形成

二、数字劳动关系驱动新质生产力发展

第二篇数字时代的劳动与工作



第四章数字经济带来的创新发展红利

一、数字生态中的万物互联

二、人力资本成为创新的重要驱动力

三、梅特卡夫定律与交叉网络外部性





第五章人类踏入零边际成本社会

一、技术发展降低边际成本

二、零边际成本社会的特征

三、零边际成本社会与未来工作

四、零边际成本社会中的新变革





第六章数字时代的组织变革

一、汉迪的三叶草组织

二、“五环组织”的基本要素

三、“五环组织”的特征

四、运作机理



第三篇数字劳动关系的内涵



第七章数字劳动关系的底层理论架构

一、劳动价值论

二、系统论

三、生态理论

四、多边平台理论





第八章数字经济背景下的劳动关系新解

一、数字经济、零工经济与共享经济

二、平台经济与平台企业

三、灵活就业与新就业形态

四、非典型雇佣关系与不完全劳动关系





第九章劳动关系与数字劳动关系

一、劳动关系的历史演进

二、劳动关系、雇佣关系、产业关系

三、数字劳动关系的内涵与特征



第四篇新质生产力背景下的数字劳动关系



第十章数字劳动之“新”特征

一、数字劳动的新特征

二、共享视角下的数字劳动





第十一章数字劳动的隐蔽性

一、算法与算法管理

二、数字劳动中的要素与分配

三、平台运行机制



第十二章数字时代企业管理范式转型

一、数字时代的企业愿景

二、共同参与的数字创新

三、同理心塑造尊严和安全感

四、关注意义与幸福

五、数字时代的社会福祉



第五篇数字劳动关系生态治理的国别实践



第十三章传统劳动关系治理模式

一、缘起

二、特征

三、国别实践





第十四章非劳动关系治理模式

一、缘起

二、特征

三、国别实践





第十五章新型劳动关系治理模式

一、缘起

二、特征

三、国别实践



第六篇新质生产力背景下的数字劳动关系生态治理



第十六章中国特色数字劳动关系系统

一、系统论以及劳动关系和劳动关系系统

二、邓洛普劳动关系系统理论

三、数字劳动关系系统





第十七章数字劳动关系下中国的探索与实践

一、数字经济的规制与立法探索

二、新就业形态劳动者权益保障试点政策比较

三、司法判例与政策指引





第十八章新质生产力下劳动关系系统治理路径

一、劳动者层面

二、企业治理

三、政府治理



参考文献

附录1全国新就业形态政策

附录2北京市新就业形态政策

附录3广东省新就业形态政策

附录4吉林省新就业形态政策

附录5山东省新就业形态政策

附录6浙江省新就业形态政策

附录7重庆市新就业形态政策

附录8云南省新就业形态政策

附录9江西省新就业形态政策

前言



2023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在黑龙江考察时首次提出了“新质生产力”这一新兴名词，具体表述为“整合科技创新资源，引领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新质生产力是由技术革命性突破、生产要素创新性配置、产业深度转型升级而催生的当代先进生产力，它以劳动者、劳动资料、劳动对象及其优化组合的质变为基本内涵，以全要素生产率提升为核心标志，是党中央立足新发展阶段，深刻把握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大势，面向加快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等核心目标任务提出的重要概念，是对马克思主义生产力理论的创新和发展，进一步丰富了习近平经济思想的内涵，既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又具有深刻的实践意义。



数字经济的出现与发展重塑了传统的经济形式和市场模式，其便捷性和即时性加快了信息生成和流通的速度，打破了时空壁垒，成为连接多方参与者的一种新型经济形式。数字经济在提供多样的形式选择的同时，进一步促进了市场信息的双向流动，其虚拟性和新颖性也对传统的工作模式和劳动力市场产生了冲击，重塑了传统劳动力市场的劳动关系结构，并对其提出了新的挑战。由数字经济所催生的新就业形态构成了新型劳动形式，即数字劳动，其不同于传统的就业模式和劳动关系类型，更依赖于互联网和移动终端。



信息技术逐渐成为一个无形的经济核心动力，并开始渗透到整个生产力三要素中。其中，劳动成为数字经济时代最活跃、最具有革命性意义的因素。而劳动者在数字经济时代的突出表现就是年龄跨度大、工作数量多、可以熟练地运用移动设备等，这也是数字劳动的核心生产力。劳动资料也是生物化的生产工具，即信息技术。手机、电脑等作为信息技术发展的代表性产品，已经成为具备技术感知和现代化的生产工具，具有便捷性、多样性等特点，并因此具备更高的普及性。这些产品是当时中国社会生产力水平的缩影，相对于以往的劳动对象实现了质的突破，包括图像、文字、创造力、经验等，其实质是数据和抽象。数字劳动的生产力三要素突出了现代生产力的特点，既继承了传统的生产力组织形式，又创新了数字时代的条件。从内部机制来看，劳动力是决定因素，它影响着劳动材料和劳动工具，并对劳动者产生影响。三者相互作用，形成一个循环的要素变化规律。生产力三要素中最具突破性的变化是数据成为劳动对象。从外部形式看，数字劳动的劳动工具和劳动材料具有外部整合性，没有明显的分离，三要素可以同时移动。基于此，数字劳动的高生产力所带来的经济价值将大大超过传统劳动。而信息技术与大数据产业的诞生彻底改变了人类的生产环境与生活方式，是未来人类文明的主要标志。《免费劳工：数字经济的生产文化》一文中明确提出了“数字劳动”的概念，其主要包括建立和浏览网站、阅读、写邮件等网络活动，并被认为是“现代血汗工厂”的延续，将“数字劳动”归入“免费劳工”，此后，以“数字劳动”为中心词汇的主题学术会议，以及有关研究成果数量日增。在这种情况下，对人们提高自身素质，加强对自身人力资本的投资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瞻远瞩、统揽全局，创造性提出一系列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在实践中形成和发展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思想。坚持系统观念，统筹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加强党对经济工作的全面领导，强调要立足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推动高质量发展，统筹发展和安全，全面深化改革开放，促进共同富裕，深刻回答中国之问、世界之问、人民之问、时代之问，推动我国经济发展取得历史性成就、发生历史性变革，书写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发展的崭新篇章。习近平经济思想是新时代做好经济工作的根本遵循和行动指南，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习近平经济思想创造性地提出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具有鲜明的人民性。这一重要思想坚持把人民利益作为党领导经济工作的根本出发点和落脚点，强调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注重在发展中保障和改善民生，坚定不移地走共同富裕的道路，不断增强人民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彰显以人为本、人民至上的根本价值取向。



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新一代移动通信、人形机器人、脑机融合、新材料、精密制造等技术将推动机器、工具、技术设备等传统生产工具实现功能、性能、效能上的全面跃升，将会对各国的经济、社会、文化、安全、国防等方面产生深远影响，直接关系到未来数十年的世界发展格局。目前社会亟需塑造适应新质生产力的生产关系。从组织模式来看，从受限于物理空间和地租逻辑的机械化、同质化、孤岛化、集中式、排他性生产逐步迈向数字空间无限供给的柔性化、个性化、平台化、生态化、共享化生产；从劳动方式来看，数智化赋能的劳动者将成为企业活力和价值创造的真正来源。普通劳动者与企业家的特质、能力差距越来越小，甚至超越企业家。劳动者将不再是困在格子间里或生产线上的工具人，而是灵活响应市场需求和持续创新的主人翁。通过拥有契约的签订权、执行权和契约收益的剩余分配权，实现责任、风险与收益的统一，使劳动者的主观能动性和首创精神得到充分释放。数字经济所催生的新就业形态在创造更多就业机会的同时，挑战了以往的生产力制造方式。劳动者的能动性和创新性得到进一步的激发，数字要素也成为数字时代创新的重要生产要素。数字平台与劳动者的和谐互动对于激发数字要素的创新活力具有重要意义，其打破了以往的雇佣和分配模式，对新质生产力的形成具有重要作用。对于不同于传统劳动关系的数字劳动关系的有效治理，一方面能够保障劳动者的合法权益，另一方面有助于实现两者的和谐互动，进一步提升数字化生产力。这一治理思想更好地契合了习近平总书记“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丰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关于社会主义经济本质的理论，把增进人民福祉、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朝着共同富裕方向稳步前进作为经济发展的出发点和落脚点。



感谢北京物资学院的师生，他们在本书的创作过程中给予了我真诚的帮助，其中北京物资学院的硕士研究生张碧航、王晓钰、凌亚如，首都经济贸易大学的博士研究生韩思忆参加了本书部分内容的写作。



魏巍

2024年5月



推荐序1：

找寻开启数字劳动关系大门的钥匙

数字经济的出现与发展重塑了传统的经济形式和市场模式，其便捷性和即时性加快了信息生成和流通的速度，打破了时空壁垒，以前所未有的方式重塑着我们的工作与生活。面对这一历史性变革，《新质生产力发展中的数字劳动关系优化》一书犹如一盏明灯，照亮了我们探索数字劳动关系的前行之路。本书以其敏锐的思想前沿、卓越的理论创新和独特的观察视角，成为探索数字时代劳动关系变革不可或缺的指南。书中不仅深入剖析了新质生产力背景下数字劳动关系的理论体系，还通过丰富的实践探索、生动的案例分析和深切的人文关怀，为我们展现了一幅数字时代劳动关系优化的宏伟蓝图。在此，我愿以笔为媒，引领大家一同走进这部著作的世界，感受其独特的魅力与价值。



深潜蓝海，洞悉本质，解锁数字劳动关系的奥秘。本书以其深厚的理论底蕴，引领我们深入探索数字劳动关系的奥秘。作者不仅广泛梳理了国内外关于数字经济、劳动关系转型的前沿理论，如平台经济理论、共享经济理论等，还创新性地融合了信息经济学、组织行为学等多学科视角，构建了一个多维度的分析框架。这一理论框架充分遵循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重要原则和基本原理，依据劳动价值论、系统论、生态系统论及多边平台理论，揭示了数字技术如何以数据为纽带，重塑工作场所的组织形态、任务分配和权益结构，深入剖析了数字技术对劳动关系灵活性、安全性及公平性等方面的深远影响。通过对这些具体理论的阐述，特别是深入贯彻和体现习近平经济思想，站在新质生产力发展的高度，系统阐述了劳动价值、劳动关系的理论逻辑，为我们提供了理解数字劳动关系本质的独特视角，让我们能够清晰理解数字技术深刻改变着传统劳动关系的每个主体行为和主体之间的连接，展现了作者对数字时代劳动关系深刻而全面的洞察。



创新驱动，勇立潮头，扬帆数字劳动新航程。理论的价值在于指导实践。本书以实践探索为核心，展现了数字劳动关系优化的现实力量。作者以国际视野精选了多个国内外实践案例，深入剖析了这些企业在运用数字技术优化劳动关系方面的创新举措和伟大实践。书中不仅展示了数字技术在提升劳动效率、优化劳动组织方面的显著成效，还揭示了其对于保障劳动者权益、促进劳动关系和谐发展的积极作用，探讨了新质生产力下劳动关系系统治理路径，最终回归到数字劳动关系下中国的探索与实践，落脚于增进人民福祉和实现共同富裕的温暖实践话题。这些具体实践和案例不仅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经验，更激励我们在未来劳动关系优化的道路上勇往直前，不断创新。



鉴古通今，国际视野，探索数字劳动关系理论前沿。在本书中，作者以其深厚的学术底蕴和敏锐的洞察力，引领我们遨游于系统论、邓洛普劳动关系系统等理论世界，更融汇了中国哲学思想中的“整体性”观点，建立了中国特色的数字劳动关系系统理论框架。在此基础上，作者精心挑选了数字劳动关系治理的国别案例，揭示了数字技术如何深刻改变着劳动关系的本质和内涵，更从国际视野展示了不同文化和价值体系下科技与劳动规制的多样性。这些案例犹如一座座桥梁，连接着理论与实践，为我们在数字劳动关系的海洋中航行指明了方向，让我们在反思中前行，在借鉴中成长。通过阅读本书，我们将更加深刻地认识到数字技术的力量，以及它如何重塑着劳动关系的未来。



科技向善，以人为本，关注科技与劳动的新关系。在探讨数字劳动关系优化的过程中，本书始终不忘“劳动是一切价值的创造者”和“科技向善”的初心，技术终究需服务于人，社会各界在期待人工智能等技术进步对生活和工作的改善基础上，要始终坚持以人为本的原则，让技术进步的成果惠及每一个劳动者，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新就业形态的出现固然有利于失业问题的部分改善，但也导致了弱势就业人数的增加，劳动关系认定、劳动标准、劳动者休息与劳动报酬权益保障问题相继出现，导致网约配送员“困在系统里”“裸泳无保障”“猝死”等话题成为社会舆论热点。本书不仅详尽分析了数字技术给劳动关系带来的变革与挑战，更着重强调数字时代中国特色劳动关系发展过程中以人为本的重要性。



新题新解，场景创新，新质生产力推动“就业友好型社会”。本书在选题上展现出非凡的独到之处，它以前瞻性的视角，精准捕捉到数字经济时代最为核心且紧迫的议题——新质生产力驱动下的数字劳动关系优化。作者勇于突破传统研究框架，将新质生产力、数字经济与数字劳动关系三者紧密结合，开创性地构建了一个全新的分析维度；通过对新质生产力的深入剖析，揭示了其作为数字经济时代核心驱动力的本质特征，从数字平台的兴起、远程工作的普及，到新就业形态劳动者权益保护的新挑战，以独特的视角和前沿的理论，为我们描绘了一幅数字劳动关系优化的全景图。同时全书始终贯穿以人为本的思想，将人民福祉渗透到科技创新和劳动关系的创新变革之中。这种将新质生产力、数字经济与劳动关系优化相结合并融入人文关怀的研究路径，不仅为学术界提供了新的研究方向，更为政策制定者、企业管理者以及广大劳动者提供了宝贵的参考和启示。



世界银行在2023年发布的《全球经济展望》中指出，全球经济增长正处于急剧而持久的放缓进程之中。这一现象导致全球范围内企业的生产和招聘需求普遍下降，进而导致劳动力市场不稳定。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四次集体学习时强调要“构建就业友好型发展方式”，为新时代新征程推动经济社会发展和做好就业工作提供了根本遵循。稳定和扩大就业，既是保障和改善民生的关键所在，也是巩固经济恢复与发展基础的重要支撑，在这个挑战与机遇并存的数字时代，《新质生产力发展中的数字劳动关系优化》一书无疑为我们提供了一把开启智慧之门的钥匙。我们更加清晰地看到了新时代数字劳动关系发展的广阔前景和无限可能。新质生产力的发展需要塑造与之相适应的新型生产关系，数智化赋能的新就业形态劳动者作为价值创造的真正来源，对权益保障和利益分配也将提出新要求。数字经济持续健康发展中和谐劳动关系的构建，是加强和创新社会管理、激发平台企业创新活力的重要内容，是新质生产力发展的重要保证，也是增强党的执政基础、巩固党的执政地位的必然要求。



杨河清

原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劳动经济学院院长

国家级教学名师2024年7月31日



推荐序2：

提升数字劳动中的人性光辉

新质生产力的关键本质是进一步强化科技与经济的深度融合，即必须加强以原创性、颠覆性科技创新推动我国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以科技高水平自立自强赋能我国产业不断攀升全球价值链的最高端。在当今时代，数字经济蓬勃发展，深刻改变着经济格局和社会结构，劳动关系也随之经历前所未有的深刻变革。数字经济以信息技术为核心，通过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手段，将经济活动的各个环节数字化、智能化，极大地提高了生产效率和资源配置效率，推动了经济的快速发展。以人工智能为代表的颠覆性技术，正在形成更高效的劳动工具，快速提升生产劳动和科研劳动的效率，产生更加高效、多样的劳动对象和劳动资料，推动劳动者的素质和能力快速提升。在这一过程中，数字技术的广泛应用不仅改变了生产方式和商业模式，也重塑了劳动关系的形态和内涵。



后熊彼特经济学正积极推动企业创新主体从企业家向全体员工转变。因此，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把推进人民福祉、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实现共同富裕作为经济发展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发展以劳动者为中心的契约理论，是现代企业管理创新的重中之重。魏巍教授以其敏锐的洞察力，融合科技与劳动，探究新质生产力发展中的数字劳动关系优化问题。她从劳动价值论出发，阐述了数字要素在平台经济中与劳动有机结合的新特点和新规律，描绘了新就业形态劳动者在价值创造和价值分配过程中的创造机制和演化趋势，认为数字技术的发展使得劳动过程更加灵活和分散，劳动者与用人单位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多样。传统的劳动关系模式逐渐难以适应数字经济的发展需求，迫切需要建立新的理论框架和实践模式来规范和引导数字劳动关系健康发展。



每个普通劳动者的智慧和力量都将成为未来推动企业永续发展的源泉。数字经济使得资产、人才、资本、创意等通过动态寻优的机制进行高效配置成为可能，更好地解决了信息不对称和契约不完备问题，也为普通劳动者成为创新主体和企业高质量发展的核心力量提供了可能。只有保障劳动者的合法权益，开发和利用员工的潜质和创造力，使其在组织中充分感觉到体面尊严、温情管理、同理心和共情力，使其实现自身的尊严和价值，进而帮助和引导员工实现自我赋能，才能促进劳动者的全面发展。因此，魏巍教授在书中强调劳动者在数字劳动关系中的主体地位，呼吁各方尊重劳动者的权益和需求，为劳动者提供更加公平、合理、稳定的就业环境，为构建和谐稳定的数字劳动关系提供了重要的思想基础。



《新质生产力发展中的数字劳动关系优化》一书不仅为学术界提供了新的研究思路和理论成果，也为政策制定者、企业管理者和劳动者提供了宝贵的实践指导。相信在这本书的启发下，我们能够更加深入地理解数字要素在与新质生产力相适应的新型生产关系中的重要作用，理解数字劳动关系的本质和规律，让劳动者不仅获得经济价值，还会获得幸福感、意义感，以及追求公平和正义、让世界变得更加美好的激情与动力，提升组织中人性的光辉。



陈劲

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

清华大学技术创新研究中心主任

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

2024年12月31日



推荐序3：

平衡科技与劳动的力量

在数字化时代，技术进步和产业变革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重塑着我们的经济和社会结构。《新质生产力发展中的数字劳动关系优化》一书，正是在这样一个充满挑战与机遇的背景下应运而生。本书深刻剖析了数字经济时代背景下生产力新质态的发展轨迹，以及新型劳动关系的特征和挑战。本书由魏巍教授倾力撰写，依托其深厚的学术造诣和对数字经济的敏锐洞察，为读者揭示了技术革命如何催化生产力的根本性跃迁，以及这一转型如何深远地重塑劳动关系的形态和治理。



数字经济的兴起不仅改变了传统的生产和消费模式，也对劳动力市场和劳动关系提出了新的破窗挑战。魏巍教授的这部专著，正是对这一现象的深刻反思和理论探索。其研究成果对于把握数字劳动关系的新特质、应对挑战的策略选择，均展现出极高的理论和实践价值。书中不仅展现了作者对数字劳动关系的深刻见解，更表达了对构建和谐劳动关系实践的思考，希望能够为数字经济时代劳动者权益保护和企业可持续发展提供理论依据和实践指南。



本书共分为六篇，系统地阐述了新质生产力的战略重点、数字时代的劳动与工作、数字劳动关系的内涵、新质生产力背景下的数字劳动关系、数字劳动关系生态治理的国别实践，以及新质生产力背景下的数字劳动关系生态治理。每一篇章都通过严谨的逻辑结构、丰富的案例分析和深入的理论探讨，多维度、多层次地揭示了数字劳动关系的复杂面貌和优化路径。



本书的目标读者群体广泛，涵盖了经济学者、管理学者、政策分析师、企业决策者以及对数字经济和劳动市场变革感兴趣的各界人士。期望本书能够激发读者对数字劳动关系重要性的思考，促进学术界与产业界的对话，为构建和谐劳动关系、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智力支持。



在这个日新月异的变革时代，深入理解新质生产力与数字劳动关系之间的微妙互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显得重要。《新质生产力发展中的数字劳动关系优化》一书正是对这一时代命题的精准把握与深刻回应。随着本书的出版，它将为数字经济下的劳动关系研究开辟崭新视野，为相关领域的学术探讨和政策制定提供宝贵参考和深刻启示。



李石柱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北京市委员会经济委副主任北京科技政策与管理研究会理事长

2024年10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