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追影子的人3面对你
一系列的袭击者被抓获,凶手的共犯也命丧枪口。但他们背后真正的主谋却仍然未被抓获,追捕仍在继续。
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人十分乐见,她有一张黑名单,猎杀上面的猎物是W一一件比逃离追捕更重要的事,而刑事调查处的凯姆?普雷斯科特探员和法医心理学家索菲亚?钱宁高居黑名单之榜首。
真正面对这个机智而又冷酷的对手时,凯姆和索菲亚争分夺秒,拼尽全力追逐。然而在筋疲力尽之时,他们意识到,在这场猫与老鼠的游戏中,他们只是待宰的羔羊而已。
精彩书评
我已经向所有我认识的人推荐了这个作者,他们都喜欢那种让人紧张不已的故事。就像一部电影,当你兴奋地准备迎接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时,猛然意识到离电影结束还有30分钟,然后刚刚放松的肌肉瞬间又紧绷了起来,禁不住屏息等待,一直到电影结束。而这个系列从首一本的首一页开始带给你的就是这种感觉。
——美国亚马X读者
一口气把三本书读完,根本停不下来。我觉得自己成为了故事的一部分,认识他们每一个人。这是一部优秀的三部曲,从头到尾都很流畅。向作者致敬,她让一切都变得如此真实。
——美国亚马X读者
情节曲折而令人困惑,出乎意料的转折层出不穷,带领读者进入激情的风暴,让你忍不住为核心人物担惊受怕。
——美国亚马X读者
浪漫与悬疑的完美结合,人物生动,内容充实,足以让读者身临其境,令人意外的转折层出不穷。
——GoodRead网站
作为一名幸运的读者,我保证你一定会在读这本书之前检查你的门窗。
——GoodRead网站
试读
献给布里,我们家很快就将迎来的最新成员。鉴于你在这个家庭中曝光的年份,你永远都不能宣称自己对正要走进的家族一无所知!
欢迎来到我们家!
两日前
“是杜蒙特治安官吗?”卡姆·普雷斯科特停在那位被他认出来的男人身旁,“我们是来自刑事犯罪侦查部(DCI)的探员卡梅伦·普雷斯科特和珍娜·特纳。”
爱荷华州斯托里县的这位治安官身形如鞭绳般瘦削,眼角辐射出深邃的鱼尾纹。他同探员握了握手:“感谢您这么快就带着队员赶过来。一接到埃德·洛比格的报警电话,我就觉得此案该交给刑事犯罪侦查部处理。眼下我们县没有任何未侦破的人口失踪案,所以我推测这不是我们县的人。”
“受害者或许不是。”两位男士长长地对视一眼,“但有可能凶手是本地人。”
他们都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案发地点,侦查队已经使用了电子人体嗅探设备,用来绘制挖掘点周围的参数。在接下来的六个小时里,鲍勃·杜蒙特花了大量时间和梅尔·斯威尼说好话,这次办案惊扰了他妻子的墓。严格说来,此举并非必要,因为就算怀疑了一起犯罪行为,DCI的办案权力也是有限的,对此,卡姆十分注意。在案件调查中与接触到的人树敌从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但这往往却又是无可避免的。
卡姆瞥见一位老先生,他正坐在一位治安官警车敞开的后门里。他推测那应当是那位鳏夫。
“过程将持续数小时,治安官。”他根据经验判断需要这么多时间,“很快会有一位州法医过来,她会监督实地挖掘和提取工作。”在场有一位县法医,但值得怀疑的死者将由州里派人验尸。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想再多待一会儿。”杜蒙特说,他朝卡姆之前注意到的那辆车点点头,“我答应过梅尔。”
治安官迟疑了片刻:“这事有没有蹊跷,我还是交由您来判断,不过发现尸体的消息传得很快。之前我也听附近县里的两位治安官说过,过去的几个月里,夜里有人在他们县的某个墓地里捣乱。”
卡姆并非总能使用外交手腕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于是他想了一会儿才回答道:“我想乡下的墓地里,经常发生那种事吧。孩子们不懂得敬畏,夜里会溜出门,到处乱翻,想要吓唬彼此。”
杜蒙特揉揉粗糙的后颈,虽然还只是六月中旬,但那里的肤色已经晒成了和他脸上一样的深棕色。
“这倒是挺可信的,我们这儿也有盗窃。例如偷盗鲜花和墓地装饰之类的。不过,从布恩县治安官贝克特·麦克斯维尔的话里,也许你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四月底的时候,他曾前往马德里①调查过一宗投诉案。有人报案称自家亲戚的墓地被人破坏了,于是他便前往调查,不过所获寥寥。据他说,墓地看起来确实像刚被刨过,泥土像是那周刚被翻过的样子,而此时,逝者已然下葬了近一个月了。”治安官瞥了他一眼,“不确定该做何解释,不过您应当知道。”
珍娜看了他一眼。卡姆的太阳穴传来一阵钝重的疼痛。此类乡村墓地往往是依靠义工或兼职看守来维护的,除了偶尔有人前来维护或扫墓之外,这些地方大多都荒废了。这些随时敞开着的大门便是这里缺乏安保措施的证明。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案子正在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杀手动作利索地给俘虏被捆绑的手腕缠上强力胶带,将端头穿过汽车方向盘,又多绕了几圈。
“你不记得我了吧——看得出来。”
那退休社工无法言语,嘴上被贴了胶带。不过她摇摇头,瞪大的双眼写满惊恐。
“二十年前你毁了我的家庭,带走了我的儿子。”女杀手很满意自己的活计,瞥了一眼俘虏,“还想不起来?被你毁掉的家庭数目大概都数不清了吧?爱管闲事的婊子。我花了八年时间,才找到我儿子的下落,你把他塞在屎一样的寄养家庭里。你把他从母亲身边带走,他脑子都被你毁了,从那以后他一直没恢复正常。现在他死了,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她任由俘虏做出挣扎之举,走进车道口附近植物长势过于茂盛的灌木丛中。返回汽车时,她拿回了昨晚藏匿在林中的汽油桶,里面有液体晃动。她不紧不慢地旋开桶盖,接着打开驾驶席的车门,等待俘虏意识到自己命运的那一美妙时刻。
社工的尖叫声被蒙住了,但她歇斯底里的模样让人心满意足。杀手慢条斯理地将前排车座浇湿,微笑着倾斜油桶,好让里面的液体洒在女社工的头发上。油顺着她的脸流下,淋湿她傻气的印花衬衫和肥大的牛仔七分裤。从她布满蜘蛛状血管纹路的大腿冲下,在她蹬着白得炫目的网球鞋的双脚周围汪成一片。
杀手抖落最后的几滴液体,将倒空的油桶扔到俘虏身旁的车座,上前一步拧动车子的点火装置。那俘虏被胶带蒙住的嘴里发出号叫,粗粝的喉音让人感觉刺痛。
“现在你肯正视我了,对吧?那你当时把桑尼带走时,怎么就不肯听我说一个字呢。我估计你根本就不记得了,是你建议剥夺我的母亲监护权的,说我不配再见到我儿子什么的。”她微笑着直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火柴,“是时候让你自食其果了。”
她沿着火柴盒的擦皮擦动火柴,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