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为什么会失败》回答了困扰专家们几个世纪的问题：为什么有的国家富、有的国家穷；国家为什么按照富裕不富裕、健康不健康、食物充足不充足来划分？是文化、天气、地理特征还是不知道正确政策？

简单说，什么都不是。没有任何一个因素是确定的或注定的。德隆·阿西莫格鲁和詹姆士·罗宾逊令人信服地表明，人为的政治和经济制度对经济成功（或经济不成功）至关重要。在15年原创性研究的基础上，作者整理了罗马帝国、玛雅城市国家、中世纪威尼斯、苏联、拉美、英格兰、欧洲、美国和非洲的大量历史证据，建立了一个跟当今社会下列重大问题高度相关的新政治经济学理论，包括：美国的最好时光过去了吗？我们正在从限制精英人物扩张权力的良性循环走向使少数人致富和扩张权力的恶性循环吗？什么是帮助数十亿贫困人口走向繁荣的最有效方式呢？是来自西方富裕国家更多的慈善援助？还是学习阿西莫格鲁和罗宾逊的创造性观点得出的关于包容性政治制度和包容性经济制度相互作用的经验教训？

“《国家为什么会失败》是一部极好的著作。阿西莫格鲁和罗宾逊解决了社会科学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多少世纪以来困扰优秀思想家的问题——并且提供了一个简明而极具说服力的答案。这部著作包含历史学、政治学和经济学的大量通俗易懂的内容，将会改变我们思考经济发展的方式。《国家为什么会失败》是一部必读著作。”

——斯蒂芬·莱维特，《魔鬼经济学》的作者之一

“这本书非常值得读。就像我一样，你可能会读一遍，然后翻来覆去的读了一遍又一遍。首先，它是关于现代世界各国家国民收入差距的，这大概是当今世界面临的最大问题。其次，它有大量使你成为鸡尾酒会上侃侃而谈的公众人物的迷人故事——比如博茨瓦纳为什么正走向繁荣而塞拉利昂没有。”

——贾雷德·戴蒙德，普利策奖得主，

畅销书《枪炮、细菌和钢铁》与《大崩溃》的作者

“一部引人入胜、非常可读的著作。结论也非常精彩：如果没有最初产生于西方国家的包容性制度，持续的经济增长就是不可能的，因为只有真正自由的社会才能够激发原始创新及其必然导致的创造性毁灭。”

——尼尔·弗格森：《货币的崛起》一书的作者

“多年前，一位小有名气的苏格兰哲学家写了一部关于国家为什么兴衰的著作。《国富论》现在仍被广泛阅读。德隆·阿西莫格鲁和詹姆士·罗宾逊具有同样的敏锐力和同样宽广的历史视角，重新解决了我们自己时代的这个相同问题。从现在起两个世纪后，我们的孙子的孙子的孙子……的孙子将同样会继续阅读《国家为什么会失败》。”

——乔治·阿克洛夫，200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

“《国家为什么会失败》在诸多方面如此精彩，以致我不能将其与其他任何著作相提并论。它解释了人类历史上的重大问题。它在亚洲、非洲和美洲都存在。它对左派和右派及中间的任何派别都同样重要。它没有哗众取宠。它阐明历史，为的是给我们思考当前问题的新视角。它是经济学中少有的让读者确信其为最好著作的著作。它会引起学者们年复一年的讨论，成为大众读者年复一年的谈资。它有许多通常是广受欢迎的笑话。它是一部非常优秀的著作，值得购买。”

——查理斯C. 曼，《1491》和《1493》的作者

为什么看上去相似的国家。经济发展和政治发展却结果迥异，对于这个问题，人们一直存在争议。阿西莫格鲁和罗宾逊对此做出了重要的贡献。通过大量的历史实例，他们表明，制度发展——有时候是建立在非常偶然环境的基础上——如何会产生不同的结果。社会的开放程度、允许创造性破坏的意愿和法制环境似乎都对经济发展有决定作用。

——肯尼斯·J·阿罗，1972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

这部重要的富有洞见的著作，包含许多历史实例，陈述了一个事实：支持包容性经济增长的包容性政治制度是持续繁荣的关键。这部著作概述了某些好的制度最初是如何形成的，然后又是如何循环上升的，而坏的制度是如何一直保持恶性循环的。本书的分析非常重要，不容错过。

——彼得·戴蒙德，2010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

对于那些认为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运是由地理或文化因素决定的人来说，德隆·阿西莫格鲁和吉姆·罗宾逊带来了坏消息——他们认为，决定国家贫富的是人为的制度，而不是国土的位置或其人民的祖先的信仰。阿西莫格鲁和罗宾逊富综合了从亚当·斯密到道格拉斯·诺思等理论家的成果，以及经济史学家新的经验研究。他们的著作引人注目，非常值得一读。

——尼尔·弗格森（Niall Ferguson），《货币的崛起》（The Ascent of Money）一书的作者

阿西莫格鲁和罗宾逊是世界上两个研究发展问题的领军人物。他们揭示了国家贫富的根源为什么不是地理、疾病或文化因素，而是制度和政治。这部浅显易懂的著作给专业人士和普通读者提供了易于接受的观点。

——弗朗西斯·福山（Francis Fukuyama），

《历史的终结及最后的人》和《政治秩序的起源》的作者

一部睿智之作，读来令人振奋，同时也会搅人的美梦。阿西莫格鲁和罗宾逊提出了一个几乎与经济发展每个方面都相关的令人信服的理论。当一个国家采取了适当的支持增长的政治制度时，该国就能崛起；而当这些制度僵化或不适当时，该国就会失败——通常还失败得轰轰烈烈。权势人士总是处处试图完全控制政府，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而不顾更广泛的社会进步。要么让这些人被有效民主控制住，要么就看到你们国家的衰败。

——西蒙·约翰逊，《13位银行家》的联合作者，MIT斯隆学院的教授

世界上两位最优秀最博学的经济学家致力于所有问题中最难

序言

1. 如此近邻却如此不同

2. 不起作用的理论

3. 贫富的形成

4. 微小差别和关键节点：历史的重要性

5. “我已经看到未来，会很美好”

6. 渐行渐远

7. 转折点

8. 不是我们的地盘：发展的障碍

9. 逆转发展

10. 繁荣的扩散

11. 良性循环

12. 恶性循环

13. 现在为什么有些国家失败了？

14. 打破僵局

15. 理解繁荣与贫困

致谢

引文资料来源

参考文献

索引

　　二、包容性制度和攫取性制度：制度二分
　　为了回答国家兴衰、国富国穷、国家间不平等和经济发展差距等的根源，阿西莫格鲁和罗宾逊在对不同国家（或地区）进行比较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了制度是根本原因的观点。这种观点与新制度经济学家诺思（Douglass North）等在《西方世界的兴起》、《经济史中的结构与变迁》等著作中提出的“制度是重要的”观点一致。但是，他们没有局限于“制度是重要的”这个一般性的说法，而是进一步分析制度为什么是重要的、制度影响经济发展和经济增长的机理是什么、不同国家（或地区）的制度差异是由什么原因造成的等基本问题，特别是他们结合大量的历史事实对这些问题的回答提供佐证和解释。
　　（一）包容性制度和攫取性制度
　　阿西莫格鲁和罗宾逊用包容性（inclusive）和攫取性（extractive）、政治和经济两个维度对制度进行刻画，从而提出了包容性政治制度、包容性经济制度、攫取性政治制度和攫取性经济制度等概念。他们没有对这些概念进行界定，而是借用历史上不同国家或地区的政治经济制度进行了描述性说明。
　　首先是攫取性政治制度和攫取性经济制度。历史上大部分国家在大部分时期内采取的是攫取性政治制度和攫取性经济制度。比如，光荣革命前的英国、大革命前的法国、殖民地时期的北美、南美及拉美、非洲以及亚洲。所谓攫取性，从政治上说，人民或者说广大公众没有决策权或表决权，既没有选择当权者或统治者的权利，也没有选择政治制度或经济制度的权利，当权者或者统治者要么是世袭的，要么是通过革命由军阀或军人担任的，精英人物或者既得利益者在制度的选择或政策制定中起着重要作用，结果所选择的制度或者制定出来的政策成为一部分人攫取另一部分人的工具；从经济上说，所有的经济制度或者经济政策都是由当权者、统治者或者精英人物制定出来的，他们通过各种垄断权、专卖权、市场控制等掠夺生产者，使得生产者只能够得到所生产产品的一少部分甚至得不到所生产的产品，结果就是生产性激励的不足。比如，历史上欧洲殖民者对南美洲秘鲁、巴西和北美洲墨西哥等的殖民，欧洲殖民者从非洲大量贩运奴隶到美洲、亚洲等国家或地区进行奴役等，殖民地的土著居民被剥夺了所有的政治权利和经济权利，被迫为殖民者工作，他们建立起来的是典型的攫取性政治制度和攫取性经济制度。攫取性政治制度和攫取性经济制度是对应的，如果一个国家或地区采取攫取性政治制度，那么其很有可能建立起来的是攫取性经济制度。
　　其次是包容性政治制度和包容性经济制度。历史上，许多国家通过革命建立起了包容性政治制度和包容性经济制度，现在大多数发达的民主国家采取的就是包容性政治制度和和包容性经济制度，如美国、英国、法国、日本、韩国、澳大利亚等。所谓包容性，从政治上讲，强调人民或者说广大群众具有政治权利，能够参与政治活动，选举领导人或当权者，选举政策制定者，领导人或当权者是人民或者选民的代理人而不是统治者，任何人都有成为领导人、当权者或政策制定者的机会或可能性；从经济上讲，强调自由进入和竞争，任何人都没有通过垄断、专卖或者市场控制获得超额利润的机会，人们都可以获得生产性收益的绝大部分或者全部，人们具有很高的生产性激励。比如，美国，任何人都可以参加竞选总统或者议员，人民具有投票的权利，众议院和参议院是重要的决策机构，任何人都有成为众议员或者参议员的机会；在经济上，不论是谁都没有垄断权，甚至像世界首富比尔·盖茨（Bill Gates）也会受到联邦法院的反垄断调查；光荣革命之后的英国、明治维新之后的日本、大革命之后的法国等也都如此。
　　再次是攫取性政治制度和包容性经济制度。阿西莫格鲁和罗宾逊认为，采取攫取性政治制度和包容性经济制度的国家是存在的，比如只进行了经济改革而没有进行政治改革的国家，但是这种国家的包容性经济制度难以长期存在，很快就会由于攫取性政治制度而发展成为攫取性经济制度。这种国家往往是为了刺激人们的生产性激励而制定的包容性经济制度，但是不会从根本上触动既得利益者或者当权者的利益，而他们刺激生产的目的是为了能够有更多可以攫取的资源。
　　最后是包容性政治制度和攫取性经济制度。如果一个国家采取的是包容性的政治制度，那么它就不会采取攫取性经济制度了，所以这样的国家不可能存在。
　　（二）包容性制度是如何形成的？
　　为什么有些国家建立起了包容性制度有些国家建立起了攫取性制度呢？阿西莫格鲁和罗宾逊对建立包容性制度和攫取性制度的国家或地区进行历史分析给出了答案。他们认为，在现代有些国家建立包容性制度之前，几乎所有国家采用的都是攫取性制度，比如光荣革命之前的英国、大革命之前的法国、独立之前的美国以及明治维新之前的日本等。那么，这些国家为什么能够建立起包容性政治制度和包容性经济制度而其他国家没有呢？他们认为，这些国家建立起包容性制度并非必然，而是偶然的。阿西莫

本书探讨了世界上像美国、英国和德国这样的富国和像撒哈拉以南非洲、中美和南亚这样的穷国之间收入和生活水平之巨大差距的原因。

就在我们写这篇序言时，北非和中东正遭受着 “阿拉伯之春（Arab Spring）”的震荡。突尼斯要求总统本·阿里下台的抗议活动最初是从2010年12月17日街头小贩穆罕默德·巴乌茨茨（Mohamed Bouazizi）自焚抗议所引起的公众不满开始的。2011年1月14日，从1987年就统治突尼斯的总统（Zine El Abidine Ben Ali）下台后，抗议活动还远没有结束，突尼斯反对特权精英统治的革命热情日渐强烈，并且蔓延到了中东其他国家。胡斯尼·穆巴拉克（Hosni Mubarak）铁腕统治埃及近30年，在2011年2月11日被迫下台。巴林、利比亚、叙利亚和也门等国家的命运在我们完成这篇序言的时候还未见分晓。

这些国家公众不满的根源在于贫困。埃及的人均收入水平大约为美国城市人均水平的12%，预期寿命比美国低10年。埃及20%的人口处于赤贫。尽管差别巨大，但是如果比起美国与世界上最穷的国家——像朝鲜、塞拉利昂和津巴布韦等一多半人口生活贫困——之间的差距来还是小得多。

为什么埃及比美国穷得多呢？阻碍埃及致富的限制何在呢？埃及的贫困是不可改变的或者是不可消除的吗？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的自然方式是看看埃及人自己对这个问题怎么看，他们为什么不起来推翻穆巴拉克政权？诺哈·汉米德（Noha Hamed），24岁，开罗一家广告公司的工人，就像她在解放广场（Tahrir Square）上表明的，非常清晰地阐明了其观点：“我们正在遭受腐败、压迫和不良教育。我们生活在必须要变革的腐败体系中。”在广场上，另一个人，摩萨比·艾尔·莎米（Mosaab El Shami），20岁，药学院学生，同时阐明：“我希望，今年年底我们能有一个选举出的政府，享受普遍自由，并且能够彻底结束发生在这个国家的腐败”。解放广场上的反对者对这个国家的政府腐败、无力提供公共服务和缺乏机会平等表达了同样的声音。他们特别抱怨了压迫和缺乏政治权利。就像前国际原子能机构总干事穆罕默德·巴拉迪（Mohamed Elbaradei）在2011年1月13日的Twitter上写的：“突尼斯：压迫+缺乏社会公正+否定和平变革渠道=隐性炸弹”。埃及人和突尼斯人都将经济问题看作主要是由政治权利的缺乏造成的。当反对者开始更系统地表达他们的需求时，维尔·哈利（Wael Khalil）——软件工程师，作为埃及反抗运动领导人的博主——提出的前十二个当前要求，全部聚焦于政治变革。像提高最低工资之类的问题只是作为以后实施的转型需求。

然而，解放广场的反对者虽然认识到这个问题，但与该问题的传统观点存在极大的分歧。当他们推理像埃及这些国家为什么贫困时，大多数学者和评论家强调完全不同的因素。有人强调，埃及的贫困主要是由地理决定的，这是基于这样的事实：这个国家主要是沙漠，缺乏充足的降雨，其土地和气候不适合生产型农业。另一种观点认为，根据推测，埃及的文化特征是敌视经济发展和繁荣的。他们认为，埃及人缺乏适合其他国家繁荣的那类工作伦理和文化特征，相反他们接受与经济成功不一致的伊斯兰信仰。第三种观点，在经济学家和政策批评家中占主导，基于这样一种主张，即埃及的统治者不知道什么是他们国家繁荣所必需的，从而在过去采取了错误的政策和战略。如果这些统治者从正确的建议者那里得到了正确的建议，并付诸实施，繁荣就会随之而来。对这些学术观点和评论家来说，埃及主要是由为追求私利而不惜牺牲社会的狭隘精英统治的事实与这个国家经济问题的理解好像不一致。

在这本书中，我们认为，解放广场上的埃及人，虽然不是学者也不是评论家，但却有正确的观点。事实上，埃及贫困主要是因为由狭隘精英进行统治，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组织社会而不惜牺牲广大人民的利益。政治权力非常集中，并且通常是拥有政治权力的人为他们自己创造财富，比如700亿美元的财富集中在前总统穆巴拉克手中。受损者是埃及人民，对此他们理解得非常好。

我们将表明，埃及贫困的这种解释、人民的理解，为穷国贫困提供了一个一般的解释。朝鲜、塞拉利昂或津巴布韦等国家的贫困是否也是因为埃及贫困的同样原因呢？像英国、美国这些国家富裕是因为他们的人民推翻了控制权力的精英，并创造出了政治权利广泛分散的社会，在这些国家中，政府需要向其人民负责，大多数人民都可以利用经济机会。我们将表明，为了理解今天世界上之所以存在这种不平等，我们将深入研究过去并研究社会的历史变化。我们将看到，英国之所以比埃及富，是因为1688年，英国（或者确切说是英格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