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本》是一本画册，收录了绘画者关于欧洲、江南、上海和自然四大主题的100幅作品。这些画作有着一定的地理与题材的空间尺度，描绘了不同文化与自然的风物景致。

画作由钢笔与炭棒创作，其中钢笔负责表现深色区域，炭棒的运用增加了灰度的多样性与层次感，同时借鉴水彩的空气感和水墨的晕染方法。因这种绘画方式不能被简单定义为钢笔画或炭笔画，也不能简单定义为素描或照相写实，作者将其称作“素写”，创造出这些既是写实，也是再现的艺术作品。

欧 洲

意大利古罗马竞技场 3 ｜ 瑞士苏黎世 4 ｜ 法国巴黎埃菲尔铁塔南侧街心公园冬日印象 5 ｜ 克罗地亚杜布罗夫尼克老城 6 ｜ 意大利威尼斯 7 ｜ 意大利威尼斯 8 ｜ 克罗地亚波雷奇 9 ｜ 克罗地亚拉布岛 10 ｜ 克罗地亚杜布罗夫尼克 11 ｜ 克罗地亚赫瓦尔岛 12 ｜ 克罗地亚斯普利特 13 ｜ 意大利米兰 14 ｜ 意大利罗马 15 ｜ 意大利威尼斯 16 ｜ 意大利加尔达 17 ｜ 法国南部阿尔勒凡·高咖啡屋 18 ｜ 法国南部戈尔德 19 ｜ 法国南部戈尔德 20 ｜ 法国南部戈尔德 21 ｜ 法国尼姆 22 ｜ 法国奥朗日 23 ｜ 德国吕德斯海姆 24 ｜ 德国罗腾堡 25 ｜ 德国罗腾堡 26 ｜ 德国罗腾堡 27 ｜ 丹麦腓特烈堡宫 28 ｜挪威奥斯陆港口 29 ｜ 挪威奥斯陆王宫公园 30

江 南

苏州艺圃 35 ｜ 苏州平江路 36 ｜ 苏州平江路 37 ｜ 苏州平江路 38 ｜ 苏州平江路 39 ｜ 苏州平江路 40 ｜ 苏州平江路 41 ｜ 苏州平江路 42 ｜ 上海枫泾 43 ｜ 上海枫泾 44 ｜ 上海枫泾 45 ｜ 上海枫泾 46 ｜ 上海枫泾 47 ｜ 上海枫泾 48 ｜ 上海枫泾 49 ｜ 上海南翔古猗园 50 ｜ 上海南翔古猗园 51 ｜上海南翔古猗园 52 ｜ 苏州甪直 53 ｜ 苏州甪直 54 ｜ 苏州甪直 55 ｜ 苏州甪直 56 ｜ 苏州甪直 57 ｜ 苏州甪直 58

上 海

番禺路邬达克旧居 63 ｜ 东平路 64 ｜ 长乐路锦江饭店老楼外墙 65 ｜ 长乐路 66 ｜ 长乐路 67 ｜ 复兴西路 68 ｜ 建国西路 69 ｜ 建国西路建业里 70 ｜复兴西路英国乡村别墅 71 ｜ 茂名南路花园饭店墙外 72 ｜ 徐家汇公园 73 ｜高安路衡山路西湖公寓（原华盛顿公寓）74 ｜ 衡山路百代小红楼 75 ｜ 复兴中路上海交响乐团音乐厅旁的林荫道与名人墙 76 ｜ 复兴中路上海交响乐团音乐厅与黑石公寓 77 ｜ 复兴中路 78 ｜ 武康路武康庭 79 ｜ 复兴中路思南公馆 80 ｜ 华山路丁香花园外墙与林荫道 81 ｜ 淮海中路上海音乐学院巴伐利 亚风格建筑 82 ｜ 淮海中路武康路武康大楼（原诺曼底公寓） 83 ｜ 淮海中路复兴西路街心绿地聂耳塑像 84 ｜ 复兴中路上海交响乐团音乐厅附近 85 ｜ 衡

山路宛平路路口凯文咖啡馆旁 86 ｜ 茂名南路花园饭店（原法国总会） 87 ｜ 人 民公园 20 路电车 88

自 然

疏林间 93 ｜ 倒地的树干 94 ｜ 时间 95 ｜ 玉兰 96 ｜ 樱花 97 ｜ 荷塘夏日四联图之一 98 ｜ 荷塘夏日四联图之二 99 ｜ 荷塘夏日四联图之三 100 ｜ 荷塘夏日四联图之四 101 ｜ 鸥影两幅之一 102 ｜ 鸥影两幅之二 103 ｜ 孤独的鸟儿掠过平静的海面 104 ｜ 德国莱茵河谷 105 ｜ 德国莱茵河谷 106 ｜ 德国莱茵河谷 107 ｜ 德国莱茵河谷 108 ｜ 挪威松恩峡湾 109 ｜ 挪威松恩峡湾 110 ｜ 挪威盖朗厄尔峡湾 111 ｜ 挪威盖朗厄尔峡湾 112 ｜ 挪威松恩峡湾 113 ｜ 挪威盖朗厄尔峡湾 114

附 录

作者主要著作一览 115

序

我自幼酷爱画画，大约三年级时被学校推荐去少年宫学画，可惜好景不长， 1966 年即四年级时就荒废了，也就学了一年。不过，这样的兴趣与经历在参军后却奇迹般地发挥了作用，因为有绘画基础，1971 年我被选送到当时成都军区的战士绘画训练班学习深造，由四川美院的老师们指导，整整半年。真是太感谢那次机会了，它多多少少为我打下了一点专业的基础。之后，《四川画报》于 1974 年刊登了我的画作，这也是我生平第一件正式发表的作品。

我 1978 年考入大学，尔后兴趣转向了哲学，工作后教学和科研任务繁重， 画画自然也就中断了，掐指算来，这一中断竟有四十多年。2020 年退休后，我毫不犹豫地重拾画笔，并彻底与学术作别。我可以将这一过程称为“返本”吗？返回我童年与少年时的梦想，返回我二十岁以前的兴趣爱好。这样一种人生经历真是像极了交响曲中的奏鸣曲式结构：呈示部——展开部——再现部，即从 A 到 B 再到 A。现在只要在家中，我基本都是在画画，似乎要将“失去的”四十年时光补回来。

当然，“返本”并不只是从学术回到艺术，也是从抽象思维回到形象感知。 用形象感知的方式叙事，这是一种与抽象思维的抗衡，即与抽象思维的分手。在这种抗衡与分手中，我得以从训练了几十年的逻辑思维框架中解脱出来，回到用形象或具象、用真实的影像或画面来感知事物，依赖感性、依赖感觉、依赖直觉。也正是在此过程中，与生俱来的形象感知会得到锻炼，我已经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感知正渐渐变得敏锐，观察更细腻，体会更深刻，表达更丰富。

我的画作是写实和再现的，由钢笔与炭棒创作，其中钢笔负责表现深色区域，炭棒的运用增加了灰度的多样性与层次感，我觉得这样可以用最质朴的语言来描绘对象，传递感受。但我的画作似乎并不能被简单定义为钢笔画或炭笔画，也不能简单定义为素描或照相写实，因为似乎与既有或现成的钢笔画、炭笔画、素描以及照相写实都有点不同。我给我的绘画起了一个专门的名称：“素写”，并且，我会在钢笔和炭棒写实的基础上，借鉴水彩的空气感和水墨的晕染方法，如此，一些画作竟能获得更简练明快的效果。同时，我还注意从早期印象派绘画中汲取养分，尝试使用他们的语汇：光、影、水波及云彩的变化。在题材的选取、画面组织或构图上，除了更具素描性的画作，都力图呈现某种诗意性。我始终觉得，即使是城市生活，也不应该是诗意躲避和逃遁之所。当然，所有这些还都是在学步探索中呢！

画册收录了我 2020 年退休至今共计 100 幅作品，从已积累的近 270 幅画作中选出，包含四个主题：欧洲篇 28 幅，江南篇 24 幅，上海篇 26 幅，自然篇 22 幅。 这些画作有着一定的地理与题材的空间尺度，描绘了不同文化与自然的风物景致。

总之，本画册就是一个哲学学者经验与诗意地看待世界的方式，而画画也又让我回到质朴与纯真，回到少年与童年，回到 20 世纪六七十年代。真诚地感谢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认可、接纳我的画作，让这些画作有了面世的机会；要特别感

谢本书编辑、我的学生叶子，画册得以出版，离不开她的热情引荐和悉心策划，这包括拍照、用纸、封面设想等各个环节，直至费用的精打细算。

我也因此想起，2014 年我的《西方古典绘画入门》和《西方古典音乐入门》两书的出版，就是叶子穿针引线的结果，并且同样是两书的编辑；也非常感谢美编黄婧昉，她的专业美感最终真正使得画册在我眼里变得“美轮美奂”。